吭。
“好,好的很呐!”多铎不由又惊又怒,心中盛怒至极。
奈何心中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如果自己一错再错,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他这才按下胸中的怒火,冷笑道:“那鲍承先勾结‘顺贼’,充当死间,陷我军于死地,死不足惜。”
“如今此人伏诛,此地断不可留。朕意即刻东归,夺回西宁堡,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陛下圣明!”当一个君主听不进谏言的时候,谏言就会远离他而去。
此令一下,即便是多铎没说,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多铎怂了。
面对除非断粮,否则坚守下去的祖大寿,多铎完全丧失了攻克的信心。
当然,胜败乃兵家常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倒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似多铎这般掩耳盗铃,试图保住面子,却把底子露出了的蠢货,就难免让人看笑话了。
那多铎计议已定,当晚便拔营而去,向西宁方向赶去。
那祖大寿虽然得到了消息,但是刚吃了一个大亏,担心有诈,也不敢追击,只能放任多铎离去。
从辽河岸至西宁堡不过百余里,后金先锋营只用了一日功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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