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利于霰弹在特定方向的杀伤。
密集的霰弹如同雨点一般,顿时把义军战士、义军的战马打的如同筛子一般,血浆乱飞。
惨,是真的惨,有不少人和马正当其中,被打得稀烂如泥。
然而,就在这时,杨承祖终于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杀啊!”第四哨、第五哨、第六哨,总共三哨骑兵,踏着前面义军的尸骨,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不成功,便成仁!
“不好,中计了,快快开火、放箭!”直到义军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疾驰而来,后金火炮头目终于发现自己判断错误了。
在战场之上,错误就要付出代价!
大多数火炮为之一空的炮兵阵地,如今只能依靠小口径弗朗机、鸟铳,甚至弓箭低于义军的冲锋。
然而,哪里抵挡得住?
只见义军骑兵呼啸来,手里高高扬起的腰刀狠狠劈下,一颗颗带着辫子的头颅飞了起来。
而就在杨承祖部猛然冲进后金炮兵阵地的瞬间,在城上鏖战的瓦克达不由心里一寒,一个念头涌上了心头:完了,全完了!
如果说其他人对此还只有一个清晰的判断的话,对于站在高处的瓦克达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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