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事,故而这两兄弟与父亲代善的关系也极其恶劣。
“贝勒,礼烈亲王与贼大战与河西,如今与战不利,还请速速出兵救援!”那使者一见硕讬,不由连忙跪求道。
“礼烈亲王乃我生身父母,我如何不肯救?”硕讬闻言嘴角往上一翘道。
“只是水路已为‘顺贼’断绝,任凭我天大的本事,又能如何?”
“这样吧,我姑且分出一半人马,从上游渡河,免得被人说我不孝!”
“啊?好,好,谢过贝勒爷,谢过贝勒爷!”那使者闻言一愣。
这硕讬与代善的关系,在后金国中人尽皆知。
他本以为这硕讬万万不肯出兵,却没想到关键时刻才见大义,一时间不由千恩万谢。
好容易送走了信使,硕讬这才下令道:“即刻挑选两千五百人,于明日午时出发,未时五刻赶到!”
“贝勒却是记错了,刚才约定的是午时五刻。”左右闻言皆笑道。
“是吗?”硕讬冷笑道,“本贝勒怎么记得是未时五刻呢!”
众人闻言一愣,顿时浑身上下如同被浇了一桶冰水一般。
原来这硕讬根本没有原谅老代善,反而玩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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