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太子少师,抽调各镇水师,准备进攻后金,刚巧躲过了前番大战,便滞留在登莱。
“陈元帅,如今‘顺贼’汹汹,天下不靖,不知何以教我?”双方分定主客坐下,略作客套以后,朱大典便忍不住开口道。
“军门说笑了,天下之大,以末将之鼠目寸光,何敢奢言耶?”陈洪范闻言苦笑了一声道,“但是若问山东之事,末将倒有一计,不知成也不成!”
“元帅请讲!”朱大典闻言不由精神一振,连忙开口道。
“陆战,贼之长技也;海战,我之所善也!”陈洪范闻言不由笑道,“如今‘贼子’逼迫颇甚,我何不使一个釜底抽薪之策!”
“釜底抽薪?”朱大典听他的话,倒是猜出了三分,“不知陈元帅准备抽哪个釜底的薪?”
“当然是这里!”闻言往地图上一指道。
“天津?”
“天津!”陈洪范点了点头,笑着解释道,“今我有水师七千,战船四百余只,本为救援朝鲜,援助东江而设。”
“不意东江降贼,朝鲜降虏,该水师遂无用武之地,今正合用之!”
“我意避实击虚,攻其天津,若其无备则夺之,若其有备则扰之,必令其不得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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