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明白!”
“打,咱们是打不过;走,咱们是走不掉。为今之计,唯降而已!”
“既然如此,又于我何干也?”白登庸笑了。
“若降,吴某一介儒生,到哪里都有口饭吃。”吴延忠却是笑道,“只是将军,无功无兵,不怕沦为人家功劳簿上的一颗首级?”
“你……”白登庸闻言又惊又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这吴延忠所说,其实正是他白登庸所虑。
明军喜欢杀降冒功,以己度人,自然也担心被人摘去了首级。
这白登庸虽然官至副总兵,其实麾下直属兵马并不甚多。
如今经历了登州、水城两翼,真正能控制的人马,不过止二三百而已。
若是一会儿被义军杀将过来,就这点人手投降过去的价值,未必比得上自己这一颗副总兵的首级。
“那……那以先生之见,又当如何?”白登庸嗫嚅了半晌,不由低声问询道。
“副总兵的首级,终究比不得正总兵的首级,将军以为然否?”吴延忠见白登庸开口,这才笑道。
“你……”白登庸闻言大吃一惊,顿时骇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将军心慈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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