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炮掩卒,卒掩炮,轮番上阵,打得杜度一干人等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他酿的太憋屈了,实在不行出去干他一场!”早有人受不了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不由主动请缨道。
“恳请贝勒爷让我出城,即便战死,亦胜似这般憋屈!”
“这……”杜度闻言,借着半截残破的女儿墙掩护,大着胆子伸头往外一看,只见义军火炮密密麻麻的排列在那里,怕不是有近百门。
而在那些密密麻麻的火炮后面,正整整齐齐的分别了几个方阵。
方阵的左右两侧,又布了数千骑兵,虎视眈眈的盯着沈阳城的城门。
看到这里,他相信一旦后金兵出城,迎接他们的就是雷霆一击。
到时候损兵折将不提,恐怕对方也会趁机驱赶溃败,争夺城门,到时候形势愈发不利。
“再等一等,等天晚一点,再作计较!”想到此处,那杜度不由犹豫了片刻,这才下令道。
“啊,还要等?”众人闻言顿时一肚子不满,骂骂咧咧的返回了岗位。
炮声正隆,厮杀正酣,也不知又填进去了多少性命,这才熬到天黑。
天色既晚,士卒作战了一天,早已经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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