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一句。
那王定本是宿将,如何不知?
奈何如今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主动发起进攻。
“火铳手开火!”眼见义军抵近,郑芝龙一声令下,顿时火铳声不绝于耳。
“铛铛!”大多数铅弹打在了义军明亮的铁甲上,除了打弯了甲片,擦出一片片火花了,别无任何效果。
当然,偶尔也有义军士卒不幸中弹,当场倒毙在地上,但是这些都是极少数。
“搬勾铳?”阵列前行的杜弘域听得了铳声,不由吃了一惊。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鸟铳、搬勾铳一类火器传自西洋,那郑氏装备些许也不足为奇。
想到此处,他眼见已经逼近了对方的阵型,当面的郑家鸟铳手正逐个退却,长矛手逐渐显露。
杜弘域心思一转,不由下令道:“架弗朗机!”
鸟铳能射八十步,而弗朗机射程不过五十。
若是正常情况下,弗朗机自然无法与鸟铳对射。
但是,现在则不然。
义军重甲兵已经逼近到郑家阵外二三十步左右,已经到了可用冲锋的距离。
故而,郑芝凤不得不下令撤回鸟铳手,准备让长矛手抵住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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