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两重,上了秤千斤都打不住。
蓄奴一事也是如此,如果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到,自然可以权当没这事儿。
可是,如果真个深究起来,无论你说的天花乱坠,也难逃一个理字。
张溥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是要用这一场宏大的“废奴辩”作为复社投靠义军的献礼。
同时,他也要利用这一场“废奴辩”,分辨敌我,纯化成员复杂的复社。
张顺会利用各种挑战和风险纯化自己的队伍,那张溥又非三岁孩童,自然也会同样的手段。
“总觉得这一次,你太冒险了!”张采闻言摇了摇头,忧心忡忡指出问题所在。
那些人连他们收一个奴仆出身的张峣作为弟子都不允许,难道还会允许他们公开辩论此事?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张溥闻言不由笑道。
“那好吧,你有心里准备就行!”张采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作罢。
且不说张溥、张采二人如何,且说这书信一经散发,一时间舆论大哗。
“该死,这天如先生是不是昏了头,谈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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