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少?”孙可望闻言都懵了,“殿下,须知这浙江一年赋税,尚不足一百一十五万之数,其中起运七层,剩余三层留底,实际运往京师不过八十万两。”
“而就这八十万之数,还不能如数缴纳。对了,全浙夏税才十五万余两,秋水九十九万两,殿下只这一场,却是胜过夏税全额!”
孙可望话音刚落,郑芝龙又连忙接话道:“殿下若是嫌少,我那里却是有运费十万两,自愿全部孝敬给殿下!”
“这倒不必了!”不意张顺听了这话,却笑着摇了摇头道,“本来这些船费,本该落入你的口袋中。”
“如今你一心为公,让与朝廷,本王已经亏欠你太多,焉能再奢求其他?”
“这样吧,我听闻你的长子郑森十三四岁,颇为机灵,不如跟我几年,算是对你的补偿吧!”
“啊?那罪臣现就谢过殿下了!”郑芝龙闻言一愣,随即大喜。
原来这郑芝龙这些年自然没少挣,但是实际落入自己口袋中的也不算多。
一则要打点上下官员,二则需要招募训练士卒,三则需要建造战船,铸造火炮,哪项不是个吞金兽?
如此以来,郑氏虽然年入二百余万两白银,其实和他个人有关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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