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连忙一边让太医替他医治,一边向朱常洵劝说道:“陛下,他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何苦来着?”
“我也一大把年纪了,我何苦来着?”朱常洵闻言毫不相让。
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当着劳什子皇帝老儿,好处半点没有,骂名一个都少不掉。
与其如此,还不如做一个富家翁快活。
想到此处,他不由痛哭流涕道:“如今我上无父母,下无子嗣,枉担了这许多虚名,又有何用?”
“还请舜王放我一马,让我安享晚年。至于这帝位,我情愿禅让于殿下,强似整日这般被人辱骂!”
“死罪,死罪!”朱常洵这话一出口,顿时张顺、张慎言一干人等纷纷跪拜道。
就在断了一条腿的孔贞运也不由挣扎着,欲行大礼。
只是不管众人如何劝说,那朱常洵坚决要禅让与张顺。
孔贞运眼见事已至此,不由仰天长叹道:“老夫半世名声,不意今日毁于一旦。既然陛下以死相逼,臣无以为报,唯有一身报国耳!”
言毕竟以头抢地,只把乾清宫的地砖磕的梆梆直响。
待到众人拉住,只见那孔贞运头门上早磕伤了一块,鲜血的鲜血顺着鼻子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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