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父亲当年就是这般性子,这才引得他母亲改嫁。
要不然,他们兄妹俩人一母同胞,性子差异怎会如此之大?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张顺眼见他闷不吭声,也不指望他说出一二三来,便继续问道,“那辽东的战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会拖延如此之久?”
“殿下容禀!”张三百一听说张顺问起战事,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兴奋来。
“自去年冬我率师北上,连克义州、广宁,继而下海州、围沈阳,本以为辽东大局已定,不意建虏竟然负隅顽抗,死守坚城。”
“彼时天寒地冻,滴水成冰。臣等于城外掘壕三重,将那城彻底围死。”
“等等,等等,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尔等又如何掘壕三重?”张顺不由追问道。
“一则烧热水浇之,二则用炭火闷上一夜,第二天冻土化了尺许,然后掘之!”张三百连忙解释道。
“哦,很好!”张顺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张三百继续。
于是,张三百又道:“如此过了两月有余,城中大饥,人相食,城上碟牌尽毁,城墙坍塌多处,建虏犹不肯降。”
“时值殿下‘废奴令’,我便命人散入城中,以攻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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