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的冷意,像是中央洄流的渊水,轻微地浮动着。
沈希用指尖按了按掌心的血痕,紧掐着手指斟酌说辞。
但她还未开口,萧言便已为她应答:“皇叔,表妹先前是因为大病了一场,这才迟迟没有进宫,叫您和姑母担忧了。”
“哦,原是如此。”萧渡玄移开视线,没有再看向她,也没有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他执起杯盏,轻抿了少许,温声问道:“去云州的这一趟,还算顺遂吗?”
“一切顺遂,皇叔。”萧言笑着应道,“蒋刺史也颇为配合,剿灭匪首后,匪徒们便纷纷归顺了,此番剿匪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损伤。”
他没有提及自己的功劳,但连沈希都能听出来,此番剿匪顺利,萧言必是费了十足的功夫。
嫁得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夫君,还是比嫁给一个温润书生要好得多。
赌书泼茶的生活虽好,却并不是她想要的。
萧渡玄沉吟片刻,轻声说道:“赏。”
他微微颔首,“来人,去将承钧拿过来吧。”
承钧?
那可是高祖皇帝曾用过的名剑,斩金断玉,削铁如泥。
比起萧渡玄要将之赏赐给萧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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