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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何,原本该摆在花园中央的那盆名贵花朵昨夜忽然生了虫,被蚕食得不成样子。
今日清晨才被发觉,换上了新花。
这就仿佛是什么噩兆似的,让人心里没由来地不太舒服。
听侍从说完后,沈希没有朝那边走去,径直去了待客的花厅。
即便众人都心知今日越国公府是要给弟弟相看妻子,但还是有无数郎君在沈希路过时投来视线。
暖风撩起她的裙摆,漾出柔美的软波。
娉婷袅娜,矜贵姝丽,施施然恍若仙子落入凡间。
沈希早已适应万人瞩目的感觉,她的神色如常,既落落大方,又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矜持。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宣。
正午时分,沈希离开花厅接他去席间。
明明是谈情相看的花宴,沈宣仿佛是不通情爱似的,侃侃而谈地向众人介绍着花的类型,在有人问起时更是开始热情地言说如何培植。
沈希听得眼前发黑,她是真不知道沈宣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父亲沈庆臣是多么风流的男人,但在情爱之事上,沈宣简直比萧言还要更加一窍不通。
好在她也并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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