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人端上来。”
沈希轻声说道:“好。”
玉案虽然神情与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沈希还是觉察出了她的紧绷。
“昨夜的事不必挂在心上。”沈希抬起眼眸,“就当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玉案背对着她,闻声颤了一下,差点没将杯盏摔落,连声说道:“姑娘,奴明白!奴一定守口如瓶。”
沈希被玉案逗笑了,她扬起唇角:“他又不会怎样你,不必怕的。”
她应当语气再恭敬些的,但不知为何,本能地就用了这样轻松的口吻。
沈希这场病来势汹汹,连服了几日的药才彻底好转。
等到她彻底病愈时,已经到了清明。
今年是萧渡玄即位后的第一年,依照旧例是要到太庙祭祖的。
太庙在皇城的东南,距离宫阁有些距离,须乘车过去,皇帝的仪仗绵延数里,然任谁也想不到,皇帝的銮驾中是怎样的旖旎春光。
沈希的眼眸被蒙上了。
她惧怕得厉害,额前尽是热汗,将发丝都给浸湿了。
车驾外全都是人,有她的父亲沈庆臣,有她的未婚夫婿萧言,还有无数衣着庄重的朝臣。
众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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