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担心平王妃才急急地回去,而非是得了空隙就立刻地想要出逃。
“哦,原是如此。”萧渡玄笑了一下,“你可真是纯孝。”
他微微俯身,像是赞许般地抚了抚沈希的脸庞。
分明是很简短的话语,但沈希却霎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是在暗示她?只顾对长辈的孝,不顾对君王的忠吗?
她?眸光颤动,恐惧地望向萧渡玄:“陛下,我?真的不是有?意忤逆您的,往后、往后我?再也不会?如此了……”
沈希的尾音发颤,带着少许的哭腔,像是急得厉害,又像是被吓到了。
她?越这样,萧渡玄心底摧折的恶欲就越难以控制。
他笑容温和,轻声说道:“可昨夜朕等你经久,现今仍是不高兴,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这话语既不像君臣,也不像叔侄,更全然不像是长辈和晚辈。
那般的轻佻,那般的随性。
但给人带来的感?触却并非是调情般的放松,而是深重到不能再深重的压抑感?。
沈希哑声说道:“陛下,臣女往后绝对不会?再做出那种事了……”
殿中明明点了那般多的长明灯,她?的眼前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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