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你既唤朕一声皇叔,朕也便算是你的长辈。”
萧渡玄言说的是关切的话语,但沈希觉察不出一丝暖意。
她跪坐在?地上,身上裹着的仍是丈夫的外袍。
可这会儿却为旁的男人折下腰身,如同奴妾般用脸颊贴上他的掌心,烟行媚视地乞怜。
沈希颤声说道:“得您怜惜,是沈希的荣幸。”
她的心脏怦然地跳着,眼眸禁不住地往下低垂,长睫如蝶翅般颤抖着,可怜的泪珠也随着一起晃动。
萧渡玄的目光却渐渐地冷了下来。
沈希看起来极柔顺,甚至有些媚意。
两天前?她从?明光殿离开的时候也是这般,仿佛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乖乖地承受下来。
回?到平王府后心思却全变了,甚至还?妄图同萧言圆房。
但不得不说,这一套手段她玩得娴熟至极。
先假装顺从?,再刻意讨巧,然后稍稍远离他的视线,就立刻攀附新的靠山,撕毁旧约,狂妄行事。
百般忤逆背叛的事,通通是顺手拈来,既恣意又?妄为至极。
萧渡玄掐住沈希下颌的指骨微微使力。
他将她有些冷酷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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