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转身回到休息区,路过蹲在肖导旁边讨论的褚师勉。
最近天气变凉了,他加了一件长袖外套。今天剧组的下午仍旧是外景,是一处老旧码头。他的衣摆有些长,顺着微屈的背脊垂到地上,蹲在那粗看像一尊石墩子。她捂着嘴偷笑,从他身后走过。
说实话,虽然他来了这么多天,但因为两人的重点不同,其实相处的时间很少。可他总是时不时走到她身边,宁愿在肖导和她之间来回走动,也要跟她插科打诨。
她觉得他可能发现了什么,总之他会在她面前极力展示自己,不是说外表,而是内在。他在有意区分他和梧蓊的不同,梧蓊的精神似凛冬的寒梅,在傲雪凌霜中迎风独美。而他没有太多的诗意,是深夜的海底捞,番茄和麻辣的双拼,火热酸甜的平常又惹眼。
那么她呢?
她拿起剧本,翻开后,仿佛想透过这些文字看见梧兰的灵魂。
我们区别在哪里?
可她看见这些平板机质的台词和行为,她突然想象不出对方该是什么样的形象。她心下发凉,那她以前是什么样子呢?她骤然捏紧了手心的剧本,它不堪重负的发出“咔嚓”的惨叫。
“薛哥,阿玉,可以了。”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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