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着刚才吹了很久的空调,梁睿宇的嘴唇有些冰凉,还带着些清冽的薄荷芬芳。
在被梁睿宇亲吻的那一刻,梁温瞳孔骤缩,心跳声就如被云霄飞车抛至最高处再猛地坠落那般强烈,由于太过惊愕,梁温一时手足无措,竟忘了推开梁睿宇。
梁温不是没亲过梁睿宇,也不是没被梁睿宇亲过,可以往他们亲吻,都只是亲一下脸颊便停下,而且随着梁睿宇年岁渐长,他们亲吻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现如今被梁睿宇这么一吻,梁温目瞪心骇,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现着之前那场荒唐的淫梦,双腿发软,之前被挑逗过的小穴更是又流出了一小股淫水。
少年的初吻毫无技巧可言,而是回归了原始的本能,青涩而热烈。
他的吻于梁温而言,就像是干渴了许久的旅人品尝到了未熟的野果,入口便刺激得味蕾不断分泌津液,牙关直颤,入骨的苦涩令人几欲抛下这个果实,却又因饥渴不得不继续索取果实里的汁液,甚至还渐渐品尝到了一股微妙的甘甜,欲罢不能……
其实梁睿宇的吻不似梁温那两任丈夫那样带有浓烈的情欲,倒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所敬仰的神明,虽然热切,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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