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法接受没有梁温的生活。
比如说现在,他走出玄关,一眼望去只见空荡荡的客厅,而不见妻子巧笑嫣然地说:“你回来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回荡着他犹如自言自语的一句:“老婆,我回来了。”
朱达远在说话时特意拔高了音量,盼着梁温能给予他回应,可他等了一分多钟,也没听到梁温说一句话,更没见到她从楼房间里出来。
她这是……睡着了?
可他几分钟前才和梁温打过电话,她不太可能这么快就睡了。
正当朱达远打算打开卧室房门,去看看梁温在不在时,梁温却突然从隔壁次卧里走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老婆,你……还在生我气吗?”朱达远正思索着该如何让老婆消气,却被那股扑鼻而来的花露水香气熏得下意识捂住口鼻。
次卧里充斥着浓烈的花露水香味,但在这股香气之下,似乎还掩盖着别的什么气味,就像他之前吃螺蛳粉,吃完觉得周围都是那股味,便会拿出花露水喷一下。
不过这花露水的味道太浓烈了,朱达远闻不到那股掩藏在花露水下的气味,只好问梁温:“怎么喷这么多花露水?屋子里都是这股味,闻着怪呛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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