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接电话的时候,病房内的一群医生护士,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被雄虫迁怒。
毕竟,雄虫脸上的表情,实在算不得友善。
尤其是昨晚,建议席勒“任由雌虫自生自灭”的那位雌虫医生,昨天他说完那句话后,雄虫看他的那个眼神,弄得他一晚上都睡不安稳,总觉得背后有阎王要来索命。
接电话的全程,席勒一脸冷漠。
挂断电挂后,席勒秒换笑脸,重新拿起一旁的白粥和勺子,继续未完成的喂食工作:
“来,克莱因,啊,我们再吃一口。”
没有虫敢说话,尤其不敢再说“建议阁下远离这只雌虫”这种话。
一整个病房的医师,眼观鼻,鼻观心,等着雄虫先把他家雌侍喂饱。
克莱因有些无奈地看着席勒:
“雄主,我不是小虫崽……”
自己只是发烧昏迷,现在醒过来,没有不舒服,也不是断手断脚,有端碗自己吃饭的力气。
要不是席勒坚持,克莱因其实想说,自己喝点营养液对付一下,也是可以的。
反正之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
只是……
是自己的错觉吗?克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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