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医生们,才纷纷转头开始分享起震惊体大瓜。
回到家后,小虫崽难得地抱着雌父,撒了好几个娇。
“雌父呜呜呜……莫扎特好担心你呀呜呜……”
“没事了,是雌父让你担心了。”
虽然虫族对雌虫幼崽的教育,一向以斯巴达教育为主。
但看见一向懂事的小虫崽,抱着自己哭得一塌糊涂,克莱因也不忍心过于苛责。
只是,对于如何安慰小崽子,这位克莱因少将,是真没有一点经验。
看着克莱因一脸不知所措,席勒笑着摸了摸小虫崽的脑袋,俯在他耳边说道:
“雄父新学了几张剪纸,莫扎特想和雌父一起看看吗?”
“有莫扎特喜欢的小猴子噢。”
“呜呜……要,要看!和,和雌父一起看小猴子!”
眼见小虫崽被三言两语,哄得忘记了哭泣,克莱因感激地朝自己的雄主笑了笑。
席勒勾了勾唇,悄悄在克莱因手掌心里挠了挠,不出意外地又见美人红了耳根。
雄虫满意地收完利息后,含蓄坐正深藏功与名。
晚上。
“少将昨天晚上问我,信不信你。今晚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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