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欲,慢慢稳定了三个月,逐渐有好转,却还是不能下床。
林慕清一直陪着他,直到有一天夜里,她睡着时,发现揽着她腰肢的手臂缓缓失力,没了束缚感。
她猛地睁开眼,他已没了气息,明明睡前还说明天要吃她做的虾子鳗鱼面。
“阿徽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她睫毛乱颤,哭着说了一句话。
一滴泪无声落在已无气息的男人颈间,他的灵魂还清醒,但已经睁不开眼了,本来身体已经是极限,强撑三个月已经很难得。
心脏突然就停止了跳动,再也不能和小狐狸说话了,只听她在他耳边平静地说:
“阿徽,我爱你,我去陪你了。”
傻瓜。
慕慕怎么能这样。
他这一生如初见时她说的,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慕慕,谢谢你给我的一生。
隔着一层无形的介质,两人遥遥相望,却再也看不见彼此。
孩子们如父母的愿将他们一起封存在冰棺里,埋在雪山上。
终年覆雪的冰山,洁白无瑕,像他们的爱长存于世。
……
[第九个世界完]
林慕清回到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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