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紧闭的大门，庄宁鹤心中一窒，像上次听到护士说她已经结婚的感觉。
大概是惋惜一个如此年轻的人结婚了？
他在原地站了几秒，就回学校了。
……
中午。
庄宁鹤回医院找院长洽谈科研项目时。
刚好撞见了上次的护士。
“庄教授。”
他语气平平，像询问正常患者那般，问：“上次溺水的患者病情康复的如何？”
护士：“林小姐吗？小姑娘的康复能力很好，十天就出院了，要是换做别人肯定得双倍时间。”
“只是不知道离开医院她的处境如何。”
听着护士满是怜惜和担忧的语气，庄宁鹤想到那天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李芬怡，是发生什么了？
护士看到庄宁鹤眼里的疑惑，便直说：“庄教授忙，大概是不知道这件事，她老公死了，婆婆一家入狱，然后她又被记者缠上，网上闹的很难看，出院那天还是我帮她从后门走的。”
“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庄宁鹤的神色随着护士说的话，越发难辨，难以琢磨，掩盖在口罩之下。
只露出那双暗流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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