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帮忙解释道:“温先生是去上班了吧?也难为他,家离医院这么远,还每天来回跑。我上班早,这还是我头一次见他起得这么晚。听说早上还得去开会,一大早就接了不少电话,忙得紧,他愣是等你起床了才开始吃早餐。”
闻言,秋疏桐的睫毛颤了颤。
她想,温砚岭或许比他外表看起来还要生气。
虽然她的本意并不是为难他,但是在他眼里,种种行为可不就是发难吗?
强迫他结婚,强迫他住在这个地方,强迫他陪自己吃早饭、无故拖延时间。
秋疏桐忍不住又按了按太阳穴,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愈发疼了。
刘嫂知道她是因为拍爆破戏进的医院,又刚出院不久,猜她身体又开始不舒服了,颇为紧张地问她:“是不是身体难受?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我帮你喊医生过来?”
秋疏桐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没休息好,一会儿睡一觉就行。
她提醒秋疏桐要记得吃药,反复提醒,一直等她吞下药片,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落下。
吃完药,秋疏桐就回了房间。
她将窗户打开,想要吹会儿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奈何夏末潮热的空气拂过,愈发让她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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