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去洗漱。”格桑央珍站起来,“他明天还要上学呢。”
万遥闻言忽地又抬起脑袋来,眼底水润缀满了星星,似乎为了缓解方才的尴尬,又拦着格桑央珍问东问西。
“等一下。”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喝酒?”
格桑央珍牵起拉巴的手,盯着醉醺醺的万遥说:“我怀孕了,孕妇不能喝酒。”
“……”
吉兴、万遥瞠目结舌。
格桑央珍又补了句,生怕他们想歪了:“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是扎西多吉的。”
万遥盯着她平坦的小腹眨眨眼,同样瞪大眼的吉兴也咽了咽口水。
“我骨头小,不显怀。”
格桑央珍牵着拉巴往浴室走,语气颇为伤感地留下一句,“等小二满月的时候再请你们吃酒啊,我呢,就能跟两个孩子一块等扎西多吉回来了。”
这句话的震撼程度不低于她怀孕那句。
一桌人散得差不多了。
只剩吉兴和万遥干坐着,久久缓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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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吉兴先送醉酒的春宗回家,央珍在卧室守着拉巴睡觉,程青盂自觉承担起洗碗的任务,万遥则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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