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蛋糕放在卡珊的餐盘里,“刚出炉的,尝尝看”
卡珊推开了餐盘,“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可以毫无负担地面对我”
“还在生气吗”戈伦作沉思状,“要将凯文提交给帝国法院吗”卡珊在特斯兰一事上对正义制裁很是执着,将罪魁祸首凯文绳之于法或许会更合卡珊心意,“凯文那家伙太得意忘形了,真是不知死活”戈伦边说着边将切好的牛排放到卡珊面前
卡珊厌烦地扭过头,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太聒噪了,卡珊突然想起亚诺,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不合时宜地想起亚诺,在亚诺那里得不到的道歉,在这里她也等不到,戈伦没有丝毫忏悔,所以她为什么还要强忍恶心继续坐在这里去等一个根本不可能的道歉
戈伦伸手握住卡珊微凉的双手,卡珊厌恶地收回手,身体好像还在发烫,戈伦尝试再次伸手触碰
“不要碰我”卡珊双手举起站起身,凳子被突如其来的起身动作踢倒在地,这件事最让她接受不了的地方在于,她甚至找不到可以怨恨的人,下药的凯文已经被打得性命不保,至于戈伦,为什么自己没有及时察觉凯文的不对,那杯水的不对劲,为什么没有再忍一下呢
卡珊呜咽出声,眼睛已经哭到发肿,肩膀一耸一耸的,她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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