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打小抄。”竹羽椿是不打,但她以前的同桌会打。她自然就沾了光,不会的就问问同桌。
有时候同桌会写好了垫在桌上,不会的就偷看,要是两个人的座位隐蔽,她们干脆放在大腿上抄。
她不是觉得打小抄这事很奇怪,可他是柏预沅。
“我是不是太坏了。”他像是幡然醒悟地迷途者,被竹羽椿另眼看待似的握紧了笔,竹羽椿见他这死样子就翻了个白眼。
“可我是真的不会。”
“下次我会好好复习的。”
竹羽椿不知道他在莫名其妙和自己解释什么。
都这样了,忏悔个什么劲。
装。
“嗯嗯嗯。”她敷衍道。
“下次写完把答题纸放中间。字太小了,我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