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很恶心。
因为一片棉花,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生活用品,他们就能笑成这样。竹羽椿连他们现在在想什么也能猜到。无非是那些无聊又愚蠢的恶意。
“他们有病啊。”茱翼躲开他们走到竹羽椿身后。
“脑子里长鸡巴了。”竹羽椿摸了摸后颈,她们经过他们的时候闻道了浓烈的汗味,她感觉自己身上都沾上了。
“星儿,有没有带抑菌剂。”竹羽椿的“儿”字咬得很轻,林付星将柠檬味的清新剂扔给她,竹羽椿稳稳接住。这件事在她们身上发生了无数次,早已轻车熟路。
数学课代表一群人刚好走在她们前面,她们大概是也看到了刚刚那群男生干的事,正在激情讨论着。
董樾笑起来的时候露着牙,她问数学课代表看到他们扔的什么没有。
数学课代表皱着眉,她表示很不理解地看着董樾:“为什么你能把月经这个词挂在嘴上?我不是特别能接受。我觉得这是个很隐私的事。包括你上次给我拿卫生巾,就不能悄咪咪地给我吗......”
她就连说那些词汇的时候都很小声。
竹羽椿本意不在于偷听,她无法评判别人的观点,也懒得去争论,只不过走路的步伐又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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