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清晰。
“怎么办,等一下关伏看见了你要怎么解释?”
宴绥垂眸拍了拍她的臀,让她小穴急促地翕张,酥麻的快感顺着他的后脊蔓延,舒爽得他不禁叹息。
“叫得真好听。”
他夸赞着满面潮红的余非。
欲望就像无底洞一样催使他不断向余非索取,宴绥很享受这一刻余非只能无力地顺从他的感觉。
宴绥扼住她下颚,让她避无可避,只可以承受他唇瓣落下的掠取。
津液交缠的声音太过淫靡。
余非感受到下身的刺激越发激烈,像是要用那根粗长将她死死钉在木门上,她的呼吸被宴绥打乱,唯一可以做的,便只有不断缩紧花穴来缓解快意。
“快点…”余非找准空隙撇开头深呼吸,呜咽着,发出惹人疼惜的声音。
那唇瓣被宴绥吻得像覆了层朦胧春雨。
宴绥目光晦暗,大半的面容匿于阴翳,爱怜地揉着凸起疲惫的花蒂,延长她的快意:“流那么多水,会不会很渴?”
“射外面还是里面好?”
“我要不行了…”余非小腹和腿肚发麻,在他又一次揉过凸起时忍不住颤抖。
宴绥似乎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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