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些力,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圆润顶端。像孩童撒娇生气般,用齿用力磨过着耳际的软肉。
“不信我吗?”他猛然蹭开滑腻的两瓣阴唇,再度压着余非,让她跪向沙发旁
粗长的阴茎直入深腔。
“关…”
余非哆嗦着被送上高潮,她翕动着唇,还未将关伏的名字说完,便被昂首的肉冠用力擦过阴道口的敏感位置,戳向花心。
才刚高潮完的小穴极度敏感,水还未淌尽,便又关伏蓦然捅进,关伏舒爽地吸气,下身仿佛凿入了一块水汁丰盈的海绵,又像带着吸盘的生物,不断攀附着他的阴茎绞紧,全靠关伏的蛮力才能顺畅抽插。
尿意几乎没有断开过,像喷泉般接连地涌动。
快感燃烧她的意志,仿佛将她困在了辽阔的野草间,只有萧瑟的风和薰天赫地的烈焰卷席。
直到粗硬猛然抵向花心,射出浓稠暖液,烧尽她胸腔里的氧气,潺潺的水就如同防御机制,从身体的四面八方溅出。
粗硬还未软下,对收缩的穴肉留恋不舍,在体内不断埋入。
“哈…”
余非流着生理性的眼泪趴在沙发上喘息,累得也分不出神来考虑羞耻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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