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细碎的哭腔来吸气。
“关伏,我…”她的手打在浴缸的水面上,砸出花来,呜咽的声音听着让关伏心里更痒,“要…不行了”
但她的话没起作用。
关伏吸得越来越急,高挺的鼻梁在余非阴蒂上磨蹭,将敏感的阴蒂压出一股尿意。
刹那间,仿佛一阵电流流落余非全身,柔软的腰身在关伏掌心上蓦然痉挛。
但关伏无暇抽身,因为黏腻香甜的液体随之滚滚而来,从甬道顺着他的舌头一路流出。他合拢着唇,往泄出蜜水的幽径拼命吸嘬,咽下喉咙。
闷闷的水声伴随着余非断断续续的泣声在浴室回荡。
他重新昂头,粗重的呼吸下,将被压抑太久的性器解开束缚,粗长灼热的阴茎打在她的腿心,他就着惯性嵌入几分,不过轻轻一戳,就又从穴里戳出堆水来。
粗硕的伞冠抵在湿热处蹭动,柔嫩的媚肉像有了意识般翕动,夹着肉冠就开始蠕动,恨不得让他再陷入一点。
“非非都湿成这样了。”关伏感叹一句,握住自己的阴茎,用余非沁出的黏腻液体撸动几下,就又重新嵌入温热的肉穴。
他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地扶着余非的腰往下压,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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