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之前已经有人问过,钟向恒早想好了答案:“大家一起去玩水,入池那会儿就走散了。”
“那怎么中间有人看见你在女更衣室门口?”
钟向恒心道那两人果然是跟着江临月的,但应该是把人跟丢了,否则也不会来问他。
他想了想,“我中途出来上厕所,看见女更衣室那儿有个背影特别像她,就想等等,结果没等到。”
“大老远跑到更衣室上厕所?”江湛戳破,但又不在意似的,“她跑不掉的。不过我很想知道,是不是你撺掇她走?”
江临月不是没长脑子,要不是这人给她洗脑,她不至于蠢到认为光凭她们两个人就能走。那么,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想到此,江湛眼色蓦地冷了下来。
钟向恒试图劝说:“临月是个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不可能管她一辈子。她在这里生活得不快乐,你为什么不让她试试新的生活呢?”
江湛没等他说完就用力一脚朝他脸上踹去。一口一个“临月”,说得他和江临月多熟似的。
钟向恒头晕目眩,恍然间觉得江湛看起来好说话不过是假象。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你们抓我也没有用,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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