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一行,最忌讳又当又立。
可她不后悔,如果不是闹到见血那一步,他大概也不会来帮她一把的。她把自己伤到那一步,换来一个和他倾诉的机会。
到底还是介意她做过的那些事。
但她不怪他。
“听说你最近很忙,难道你还会发愁工作的事?”
临月不问是听谁说的,但她很想告诉唐英她的顾虑:“忙了几个月,最后突然发现一切都唾手可得,却又都不来源于我自己。好像只要他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努力那么久写出来的一份报告,不如他一句话。”
这样的差距越大,她的窒息感就越严重。可是不越过他,怎么能有话语权?
唐英不懂这些。
“临月,你不要对人要求太高,我这样在底层生活的人很真实,也很丑陋,你难道想体验这样的生活?难道这样才是靠自己?”
临月握了握她的手,深感抱歉。这样的话很不合适,不该轻易说出,是她自己的问题。
“你认识孤儿院或者养老院那边的负责人吗?”
唐英疑惑:“你要干什么?做慈善?”
这个想法刚刚才有雏形,她之前想过,要么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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