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消化所有,好到自己都觉得装得天衣无缝。
可身体的状况是最真实的,也让人无法逃避。
那会儿临月将所有自己的痛苦归结于江湛的罪责,江湛无可辩驳,很有默契地消失了一周多的时间。
这次出院也没有回莱茵公寓,程禹送她去了江湛更大的一处住所。
别墅里什么都是新的,家具和装修风格低调简约,不像电视里看到的那般浮华,环境极其清净,绿化很好,远处能看见山。
每呼吸一口气都让人心旷神怡。
程禹说所有家具都是重新换的,连地方也是挑给她养病的。
她却开始无法入睡。
起初她觉得是自己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于是半夜起来工作变成常有的事情。有阿姨来给她做饭,她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阿姨总是完成工作就离开。江湛不在,根本没人敢管她。
渐渐的也有工作处理完的时候,她依旧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夜深人静时分心脏最为难熬,明明已经在极度安全舒适的环境,她彷佛还能感觉到那股细细密密的电流。
那点疼痛到现在其实已经微不足道,但总会让她想起那晚经历,到此就像再次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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