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月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和动作。她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你们……骗我。”
其实有很多理由,临月好不容易用这一个劝服自己,历经这些她逐渐变得麻木,但她此时甚至用另一种视角看待自己。
是不是该表现得情绪起伏大一些?
“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查,但我想只要江湛在,大概也没有什么分别。”
女孩儿手握成拳,胸口也开始起伏。闫怀进知道这是她内心剧烈思考的表现。
“其实真相也没有那么重要。你们的父母都不在了,这项技术不够成熟,出错的概率也很大,你要一个心理安慰,自欺欺人就可以。”
“不,我不是!我和他......不一样。”
嘴角渗血,闫怀进狠狠抹去,连抬头的笑容也沾上一抹狠色。
“是不一样,江湛是坦坦荡荡的道德败类,而你,还想树立一个道德楷模形象,把我们都骗进去。”
临月像被戳中痛处,她慌张地往后退,狼狈不堪地流下一滴泪水,又低头快速擦去,根本不敢看人。
“你们,你们不要逼我了……”
“还要演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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