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摆出了一个唬人架势。
岑蘅傻了眼,简直匪夷所思,以前攻略柳大人千万遍,好感都要刷爆了,贞洁烈男还誓死不肯侍寝。
这会倒是半推半就了。
她见这样轻易拿下号称最难攻略的柳非春,还有些愣怔,眨了眨眼,含糊说,“明天还要上朝……”
戛然而止,杀了柳非春的心都有了。
“你!”岑蘅气得要晕过去了,“柳非春!”
“臣在。”他面无表情。
柳非春翻腕抽打,打得她花唇绵软泥泞,拿鞭梢一拨,翻出两瓣殷红软肉,腿根还有淡淡的鞭痕。
岑蘅咬着下唇,其实已经爽到了,就是还不太服,要治柳非春这贱人犯上之罪。
他在穴里放了春丸,红蜡经体温融化后裹在膣腔里,好似海外舶来的缅铃。按住四肢乱弹的岑蘅,彻底打开她,柳大人才将将操进去,险些就被逼得射出精水来,很难说不是报复。
岑蘅这时候践祚不久,这副身体以前浸心打仗,虽常年和男人吃住一起,却从未和谁试过云雨。
简单来说就是抗性不行,柳非春只是很轻地顶一下,她就打了个哆嗦,肉穴紧紧咬住性器,潮吹了。
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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