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距离,它不过来,也不离开,只是哀切地盘旋,好似有一面琉璃屏将它与同伴隔绝开来。它回不了家,便只能用眼神一遍遍描绘说不出口的思念。
于是徐在昼问他,“这颗星星的主人是谁?”
宿云微低头看她很久很久,并不说话,眼神中有一种安静的、平淡的悲悯。
“他叫崔以闲。”
她那时太小了,小到还不能分辨这段谶语中的深意。一个姓崔的名字在她心中流水般滑了下去,后来她又问到自己的星星,宿云微闭口不言,徐在昼不依不饶,抱着他的腰卖撒娇。
国师眉头一皱一松,从她手中扯出被捏皱的袖子,袖摆垂进银湾之间。
她瘪了瘪嘴,重新看向漫天的星宿。天河之东有织女,天河之西有牛郎,喜鹊在一水间搭上鹊桥助他们相会,可那天河分明是一根雕凤的玉簪。
徐在昼又好奇地伸出手去,天簪掉在掌心,簪尖刺伤手指,血珠落入星与河,转瞬之间化作一颗簇新的星星:一颗赤红耀眼、烈如焚火般的星。
徐在昼再顾不上生疼的指尖,自顾自扯了宿云微的袍袖,“……国师国师,那是什么?”
宿云微抬头,凝视着远处那颗拖着长尾坠下京师的流星。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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