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寂寞了。父亲把我当成交易的筹码,母亲因我的存在而处处受缚,我寄人篱下放浪形骸,因此早早出来流浪。沿着公路等待第一个遇到我的人,或者把我撞死的人。
“你来了,我的春天好像也来了,即使太过短暂,即使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但我们依旧相爱了。”
湿热的暑气伏在他们光裸的肌肤上,窗外递来夏花忧悒的眼神。最热的叁伏天已经过去,两具清瘦隽细、脂肪薄软的肉体,像发情交配的蟒蛇一样湿淋淋地交缠,在肩、背、手足与心口蜿蜒出斑斓如粉末的青紫淤痕。
徐在昼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释然的长叹。曲云随眼中洇润着街道渡入出租屋的光影,他失神般凝视光芒万丈的徐在昼,惶惑中竟升起一种奇异的安定。
徐在昼伸了个懒腰,下床洗漱前捏他脸颊,她得意地微笑,“等我试镜成功请你吃饭啊。”
曲云随眨眨眼,用脸蹭了蹭她的手指,“好。”
试镜、开拍、杀青。
一切都很顺利,这部片子小成本制作,连演员也无一例外都是新人,没有在香港荡起什么涟漪。
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在影片的最后,那个说是女人、其实更像女孩的流浪女按着被天台风吹散的卷发,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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