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唔……你身上还有伤,”徐在昼从情欲里挣出一丝空隙,“能不能别乱动啊…等等……”
封阑真的停下来想了想,“不能。”
一点余地都不愿留,性器顶开濡湿的肉瓣,糊了一点润滑的水沫,已经缓缓肏进去了。
她低低唔了一声,腿根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染凤仙花汁的指甲挠在崔南屏手腕之上,交错出几道鲜妍的红痕。
木已成舟,徐在昼靠在崔南屏胸膛上看封阑,往日里他的那双眼睛好像凝固的血,现在却又流动起来,雨水淅沥打窗,火光、月光和雨水折射的光,纵横交错,收进这一射之地。
所有人都浸在奔潮般的明暗里。
封阑看向她,眼里有很明亮的光。
原来在几十年前,他也是很意气风发的少年。徐在昼心想。
封阑絮絮地问她,“舒服吗?”
因要顾住伤势,他不能依照心意尽兴,动作并不快,也不剧烈。
那点很浅的饱胀感,和很多年后的封阑并不完全一样,只是相似。逼仄的膣室被舌与肉接连凿开,很缠绵地裹住封阑,徐在昼随着顶撞而起伏,因着碾磨而打颤,咬紧了牙齿下那根纤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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