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翘起的肉茎胡乱撸动的封戎,陡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一阵天打雷劈!
先前那场情事仍历历在目,她不敢赌,瞬息间便换了一副可怜可爱的面孔,扭过脸子去亲封阑干裂发白的唇。一壁小鸟般细细地啄着,一壁同他悄悄打商量:“你让他出去,或者你出去。”
封阑一脸要笑不笑,“殿下打的什么鬼主意?”
“封阑你…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行不行,肯定会坏的。”
徐在昼被嵌在花穴里的性器凿得腿肚直打颤,哪怕是先前饱含恼怒的威胁,也随着逐渐激越的水声变得柔软起来,“不然我就找母后告你的状……别顶了…真的要坏了,会死的,我、我错啦!”
“唔,不会坏的……好好好,殿下别哭了,我们不试了。”
封阑也亲她的脸颊,絮絮地和她聊一点别的。
他好像很擅长这种怀柔手法,在朝廷之上炮烙兵不刃血的糖衣炮弹,甜滋滋的饴糖化在舌尖,总让人误以为还有斡旋的余地。
徐在昼毕竟还年轻,剥开锋利的外壳后便下意识跟亲近的人撒娇,她抽抽噎噎地被引开了注意力,封阑安抚她说不逼你。然而在她重新沉浸于肉体欢愉之时,掀起薄薄的眼皮,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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