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的温度。
他顿了顿,从她脖颈的一侧亲下去,这力度必然与磨牙吮血相同。牙与舌抵着饱满的肉与脂肪,于旱世渴求露水般地舔舐,性器勾着淫肉往外拉扯,重重擦过水涔涔的膣腔,又在转瞬间不计后果地撞进去,而其中定然带有将她抽筋拔骨的决心。
她彻底走投无路,只能痛苦又快乐地尖叫,浑身都在发抖,仿佛骤然遭受电击那般搐缩,过分湿润的肉花痉挛过后淋出小缕的淫液。
这时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团湿了水的白棉花。
……他爹的,这狗疯子比辛夷还过分?!啊?!
“我喜欢你这样叫,”天龙语气和缓地解释,“让人很想……”
又是被半吞半吐地带过,她被干得混混沌沌,仅有的一点心眼儿也被用来咒骂天龙。
避害趋利的天性养肥了胆子,她翻过身就想跳下手术台,被人拽着脚腕拖回去的时候,还在想怎么天旋地转——
天龙扶住她的腰,保持这个跪伏的姿势,性器捣开那口湿润的肉隙,与拼命吸气的啜泣声同时贯进去,利刃般破开她这身负隅顽抗的骨气。
海啸般汹涌暴烈的快感从尾椎如同狂火直抵颈椎,一颗钉、两颗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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