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再害怕孔雀眼,徐在昼却还仍有些发晕,好像一脚踩进池中打捞而起的云涛。她极力想要保持清醒,下唇都快被嚼烂了,最后还是细细叫出声来。
她毕竟没有经过几次情事,还算半个雏儿。曲云随也不熟练,只是学着书里说的那样,轻而浅地舔着那口细窄的肉缝。
徐在昼颤得愈来愈厉害,可还没有叫停的心思,只是任由柔韧灵活的肉蛇舔开花唇,在紧闭的砗磲边缘打开小小的隙。
徐在昼心跳得太快,和每次她在宫中做坏事后即将面对母后的训斥时同样紧张,只是这次做得太过火,她有些不敢告诉母亲。
真是要死了。
热潮袭来,她捂着脸想。
壶口泄出一包春水,湿了曲云随的下巴和衣襟。徐在昼从他身上退开,膝盖跪住裙子,是很周正的坐姿。她从小就没规矩过,现在却忽然懂得了,借来掩饰面上几乎无处安放的尴尬。
她伸手要扶他坐起来,谁想曲云随扯住她绯红的广袖,就像凭空拽住一只鸟雀振动的羽翅。
这样不伦不类的姿势,她见扯不回来,只好将手缩回袖中去,问他怎么了。
曲云随反问她,“殿下要继续吗?”
徐在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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