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来讲,他分明是一只凶勇善战、但是摇起尾巴来能给自己甩到天上去的大猎狗啊。
现在大猎狗有点不高兴了,因为大猎狗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但是他的主人还是责备了他。尽管主人责备的语气和用词听起来都不太像责备,但大猎狗还是觉得主人是因为他没有将事情做好而感到不高兴了。
沉晴颜见他这幅样子,眨眨眼,便哄道:“要亲一下吗?”
玄泽不语,但是靠过去的身体已经替他回答了沉晴颜。
玄泽本以为沉晴颜只是想双唇贴贴,所以他只是用嘴唇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便要坐回刚才的位置。
但沉晴颜追了上来,她的小舌头舔着玄泽的唇瓣,后轻轻地向着更深的地方探索。
玄泽的呼吸稍重了些,他双手忽然抓住了沉晴颜的双臂,大拇指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皮肤。
随着沉晴颜不断加深的舌吻,他的双手也跟着缓缓上移。
沉晴颜的上半身渐渐靠在了刻着百花齐放的木制床屏上,不是她后退了,是玄泽找回了自己在身体接触中的主动权,将她轻轻压靠在了床屏上。
沉晴颜两手放在玄泽宽阔的肩膀上,顺着肩线滑至他的臂弯,再反手摸上了他停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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