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雨就让司承酒转换成人，越低调越好。
司承酒下车，程疏雨才下。
原因是程疏雨在车里远远地就看到，沈青打着黑色油纸伞，周围垂下的黑白流苏飘带，诡异极了。
这黑白的配色，这长长的飘带，不像是阳间的玩意儿。
而且，还对着旁边的空气说话。
程疏雨！！！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沈青旁边站了什么看不到的东西。
他家大祭司至少看得见摸得着。
所以前者他害怕，后者他不怕。
程疏雨是后来进直播间的，不知道沈青养了一只鬼皇帝。
而沈青那天自顾不暇，在直播间说了几句就下了。
司承酒的样子，他没见过，只是隐约听程疏雨在直播间说，对方也不是人，好像是个人偶。
沈青看到他们打招呼。
“表哥，这位就是你的那个……男朋友？”
看模样是人，还是说人偶已经做的这么仿真了？
沈青上前的脚步停下。
不，不对？
这如果是人偶的话，人偶有魂体，魂体那不就是鬼！！！
他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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