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无论如何也得为其谋划,便有了拿捏的法子,只要让他在其中活动一番,他们行事就方便不少,就算被人查到,那也是这位官员的主过,要保也容易,要撇也能撇得干净。毕竟嫁出去的姑娘,就已经是夫家的人了。”
说着说着,颜子衿心中不免为这位父亲慨叹一番,年过半百的老人还得为女儿操持,殊不知就算这样,那夫家要是存心折磨,他这个当小官的父亲也奈何不得。
父母爱子,自然是百般谋算千般计划,那件嫁衣,也许是他此时为女儿能做到的最好的体面。
而且就算因此得了亲家扶持,但又能扶持到多少呢?
说完颜子衿连忙放下茶盏坐直了身子:“臣女一时愚见,还请殿下——”
还没说完,长公主立马抬手制住了她的话:“都说了,我今日是绣庄庄主,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你别这么紧张,而且你才是主人我才是客人呀。”
将手里黑子随意放在棋盘上,长公主示意颜子衿落子,颜子衿虽不解,但还是拿起了白子落下。
“你觉得苍州有什么好?”
“依江而立,无论是陆路还是水路,消息往来都方便。”
“便是这样,苍州的布匹织造才能盛誉京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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