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时我终于寻到你的消息。”
哭得四肢都有些发疼,可一想到玲珑,颜子衿眼里便不由得滚烫酸疼,可再哭下去又怕颜淮担心,只得强行将其勉强忍下。
颜淮等到颜子衿缓了一会儿后,这才将她扶起认真道:“今日就先到此为止,等快回京的时候,我再将你失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你,毕竟有些事现在给你说了也没什么用,再说下去怕你又胡思乱想。”
低低“嗯”了一声,颜子衿推开颜淮的手,她转向玲珑的墓碑,上面别的什么都没有写,父母、家乡、生辰都没有,孤零零地只写有她的名字。
“玲珑信里拜托我暂时不要将她的真名写上,她说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再托我将其送回家乡去……与、与亲人同葬。”
颜子衿没有说话,认认真真地朝着墓碑磕了一个头,颜淮将祭酒洒入灰烬中,便又激起一阵飞灰,飘飘荡荡在周围飞舞。
回去的路上颜子衿特地独自一人先走一步,临近午时,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不过谁也不会在意一个戴着帷帽策马而过的姑娘,说不定只是谁家大户的侍女出来办事而已。
因为怕撞到人,所以颜子衿策马走得慢,却不知哪里飘来一阵风,将帷帽的纱帘吹开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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