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是汗水:“哥哥,没事了,没事了。”
“锦娘,父亲他……真的不在了。”
一声抽噎,颜子衿顿觉双眼热得发疼,她只得用力环紧了颜淮,似乎这样自己便能再给予颜淮一些微不足道的力量,就像那天夜里她冲上去抱住颜淮,将他打算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想法里拉了回来。
“没事的,没事的,娘亲还在,她还好好的,怀儿如今可长大了,惦记着让你带他学骑马,还有欢儿……欢儿和小施他们,你之前还跟我说过小施如今想着去大理寺呢。”颜子衿说着,可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淌,几乎要打湿颜淮的肩头,“你明明答应我,要带我回临湖去看爹爹……你要是食言,我这辈子都不理你。”
颜淮反手抱紧颜子衿,他深呼吸了许多次,可身子却仍旧颤抖,颜子衿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一直到颜淮终于调整好情绪,这才缓缓将他推开。
颜子衿附身将那柄旧剑拾起,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捧着剑身,郑重其事地看向颜淮:“这把剑是爹爹亲手给你的,无论结果如何,到了那一天,你一定要带着它去见证。”
颜淮看着颜子衿的双眼,他伸手接过旧剑紧握着剑身,有鲜血再一次顺着指缝流出:“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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