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平妈妈说着送她出门,两人出了花厅一直走到门口,陆望舒这才牵着平妈妈的手:“自从谨玉表哥奉旨前去苍州,我便察觉到姨母心中有事,只是不方便开口,妈妈你一直陪着,可察觉出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夫人也就是在听闻少爷前去苍州时念叨了一回他的伤,后续便从未与我提起其他,表小姐,您是觉得?”
“大抵是察觉出谨玉表哥和锦娘之间有什么事瞒着她,你也知道,颜家那么大一个担子如今独表哥一人撑着,姨母一直心疼,总想着帮他分忧,不想有所拖累,可一直被人瞒着,心里终究是会有些不舒服。”
“可这与小姐有什么干系?”
“这……我就不清楚了,锦娘自落水遇险后便一时心神不定,如今这才堪堪好些,其实不是开口问事的好时机,”陆望舒说着牵住平妈妈的手,“还请妈妈多看着点。”
“我自然清楚。”
手脚僵硬地移到秦夫人身边,颜子衿甚至不敢坐近,小心翼翼地缩在角落,手中丝绢被捏得湿透,莫说开口说话,连心脏仿佛都要从咽喉处跳出。
“你哥哥性子我岂能不知,笃定的事,即使撞了南墙也要做到,小时候为此吃过不少亏,可小时候尚有父母在前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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