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宋迎春便去杀鸡。他从圈里抓了只毛丰羽亮的公鸡拎出来,邹良走过去要帮忙。
宋迎春不让:“你这衣服白,别弄脏了。”
邹良说没事,跟着宋迎春走到井边。邹良擒住鸡翅和鸡脚,宋迎春拉直鸡脖子,拔掉喉咙附近的毛,公鸡哀鸣着挣扎起来。宋迎春的手很快,抄起菜刀割下去,封闭的喉咙豁开一个深邃的口子,温热的鸡血哗啦啦落在地上的白瓷碗中。
“大良,别松手,待会它会抽抽。”宋迎春提醒着邹良。
邹良点点头,手抓得更紧。
宋迎春用菜刀在水泥地上轻轻划拉三下,那菜刀沾了鸡血,划三道鲜红的杠子。
那三刀是给鸡送行的,一种很古老的仪式。邹良只在小时候看他爷爷杀鸡时那样干过,嘴里还念念有词:“小鸡小鸡你莫怪,你是邹家一道菜……”
“你还知道这个啊。”邹良问他。
“畜生也是命啊,也知道疼的,你说是不?”
公鸡果然开始抽搐,邹良手下死死地攥着,低声说:“是。”
血放干净,鸡也死透了,宋迎春折过鸡脖子压在翅膀下,往灶台一扔,准备烧水拔毛。
王茂平转了一圈找到邹良:“你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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