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熟的器官,在某块肉上,被宋迎春看见。
宋迎春一句句讲着,画面一帧帧在邹良眼前滑过,压迫他紧崩的神经。
莫大的慌张感袭来,撞击着邹良高傲的天性。怎样安慰宋迎春?怎样让他好过一点?他能不能不哭了?高考失利都比不上此刻无力。
宋迎春垂下头,眼泪反射着月亮和塔上的光,大颗地、晶莹地落在滩石上。他的手依旧抓得很紧,像是借着邹良的身体才能站稳。邹良站得用力,绷着身子不敢动弹,沉默地陪着宋迎春。
“迎春、迎春。”
“你别哭了。”
邹良乏力地安抚着。
宋迎春的哭声渐渐小了。他抬起头,深深地呼吸几下,快速地擦擦眼,几秒后恢复了正常神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尴尬:“大良……”
他又猛然间松开手:“对不起。”
邹良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宋迎春便仓促告别:“大良,我先走了。”
邹良一个人站在溪滩上,宋迎春的背影融进溪边高大的直柳林中,模糊不清。走出溪滩,挺拔的身影在村道上又变得清晰遥远。
邹良站得累了,蹲坐下来。他想抽烟,可宋迎春不在。邹良对自己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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